【No.12】锄药——我想以真实的自己与爱的人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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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昨晚我同锄药说，我现在这个身份来写前言多少有些不适宜。他说其实我蛮想看你如何写的，但如果不合适的话也可以找别人。然后我去拜托暖阳，催了他一整天也没写，那么，还是我自己动手吧。
锄药是一个很优秀很礼貌懂事的小孩，他喜欢古典乐、中医、太极，也喜欢学习有关心理方面的知识，他泡的奶茶很好喝，他笑起来的样子很温暖，他弹琴的时候很安静。除此之外，他懂得他应该追寻什么，他不喜欢掩饰自己，他会告诉他的朋友和家人他是一个同志，因为他想有一天他领着自己的男友回家的时候，父母不会因此而怨恨他的男友，所以他又是一个如此心地善良的人。
虽然，我无意以他为标杆向读者们树立起一个出柜的典范或者榜样，因为我相信每个人都会有自己所面临的困难和需要作出的选择，但我希望当你们看完这个访谈后，可以认真的、正面的去思考自己今后的道路，而不只是一味的去逃避那些问题。唯有此，你拥有的爱情和亲情才会更加真实和温暖。

——kiok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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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由于拖延症惯性发作，于是没有按时写出前言。不过还是得写一篇，两篇大家都看一下吧。）

对于锄药同学的赞美，我这里也就不多说了，如果锄药真的不是个好男生，那么也就绝不会引来那么多人追求。当然，现在算是花落名主了，也算是美谈一件。锄药是MOTSS管理团队注册时间最短的一个，去年12月20日注册，23日便来参加了论坛的圣诞趴，那时我是第一次见到他。当时我绝没有料想到这个年轻的男生能暴发出如此大的能量，表现出了对同志公益的强大热情，并很快就贡献出自己的力量。这对于我来说，是万万不及的——当初从自己的小圈子中走出，关注其他人的快乐和悲伤，我中间花了更多的时间去纠结。

正如kiokio在前言中介绍的，本期的访谈主打内容是出柜。今天上午我还在和论坛老人flypig聊到这个话题，他说目前还没有出柜的一个重要原因是还没有遇到“那个人”。这样的想法在同志群体当中未必是少数，很多人觉得一定要找到值得为之付出的男朋友/女朋友才会选择出柜。我的看法是勇气根源于自己的内心，而非一个还不知道在哪儿的爱人。锄药出柜时没有给自己找那么多借口，关于他当时的想法，大家可以重点看一下第四部分“跟父母出柜”。现在锄药跟当初出柜时已经有了变化，有了“那个人”，不管在阅读文字的你有没有花痴过锄药，都在这里一起送上祝福吧。

[b]——暖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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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访人：锄药[/b]

访问人：persistent （感谢风车操和风车草童鞋问了部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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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kiok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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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自我认同过程

1. 什么时候发觉自己喜欢同性呢？什么时候接受了自己的性倾向？
   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了。至少我明确地记得我五岁上学前班的时候，就喜欢跟女生一起玩。当时班里面有个很漂亮的男生，比较喜欢他。但那个时候没有明确的概念。但是现在讲出来就是，那时候肯定就是性倾向早就是定好的，至于明确地知道可能是小学五六年级的样子，至少那时张国荣死的时候已经很清楚了。

2. 那你接受自己的性倾向有没有一个过程？接受过程有多久呢？
   我觉得没有。因为从小就是这样吧，就是觉得很自然呀，就没有多想，就没有觉得需要挣扎下什么的。

二、兴趣

1. 锄药这个id怎么来的呢？
   就是红楼梦里面贾宝玉的二号小厮，当时也没多想，注册的时候就随便找了一个比较好听，而且也比较谦虚的，就用了。

2. 看你在论坛的个人介绍里说你最喜欢的就是音乐了，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我小时候就很喜欢音乐，开始学音乐也比较早，还不到五岁。但是对它有很大的热情是从高中以后，高三以后主要的消遣就是听古典音乐了。大学当然就把这个爱好更发扬光大（笑）。

3. 你最喜欢的作曲家是？最喜欢的作品呢？
   最喜欢的作曲家是莫扎特跟巴赫两个，我以前跟同学说，觉得听巴赫让人相信上帝，听莫扎特让人相信天堂。本来柴科夫斯基也很喜欢的，但是我听得不是特别多，就不说他了。最喜欢的是莫扎特二十三号钢琴协奏曲，A大调。

4. 除音乐以外据说你对中医药、太极、瑜伽各种修身养性之道都挺感兴趣的，可以谈一下这些兴趣爱好吗
   先说中医，最开始纯粹是为了解决实际的问题。因为小时候身体很差，想通过这个来保健养身。但是后来感觉这东西就像一种生活的艺术一样，不只是为了达到治病这样的目的，而是衣食起居各个方面它都可以指导你。如果说中国文化你把他分成精神物质的话，物质最有代表的就是这个了。或者还有饮食，但是这两个可以不分家嘛。
   继续说太极瑜伽的话，我觉得我对这种修心的东西还是比较感兴趣，都是一种提高你自己境界和生活品质的方式，就跟学哲学一样（笑）。

5. 有没有想过以后会做一些跟中医相关的事情？
   其实做也一直在做的，就是给身边的人介绍。我的志向就是，帮他们解决问题，也想让他们多了解下中医，这个还是个国粹嘛，荒废掉不好。现在没有做过很公开的宣传这种，如果以后水平足够了话倒是可以考虑写本书介绍中医里面这些养生知识。

三、跟同学出柜

1. 据说你在大学里就是不太特别隐瞒自己的性倾向，为什么要这么大规模的出柜？
   最开始也没想到要这么公开。最开始只是给关系比较好的几个朋友说，然后，我也控制不住局面了，大家都开始八卦。但是后来我发现这个事情还是有很多好处的。比如说我发现很多同学原来有恐同的或者不了解的话，我出柜以后他自己会去了解，然后态度会转变很多，后来还会拿这个跟我开玩笑，然后我觉得这也是提高群体透明度的方法。后来我就想到，看我们每个人小学，中学，大学那么多同学，一百来号人，一两百号人。假如每个人都去让周围的人去了解你，知道同志是怎么样的人。至少到他们这一代为人父母的时候，可能对他们子女，或者是社会上的其他人接受度就会高很多。所以真的我觉得出柜以后跟大家感觉一下子亲近了许多，许多隔膜没有了，有时候说话说到这上面的时候，如果你没有出柜你还是觉得不自然的。出柜以后就好多了。

2. 那么有没有遇到真的恐同的？
   有的。最开始是中学以前吧，有遇到的话我就是管你怎么想的，反正我就是这样。（那你是中学的时候就已经？）对，中学就没有这样大面积地出柜。也是跟最好的朋友出柜。也是因为各种意外情况会让其他人知道。如果他觉得他不能接受的话，那随你去好了。你不接受我还不想跟你玩呢。后来大学里发现大家可能也成熟了一点吧，而且对你了解多了以后他自己会去反思的，这个时候如果遇到不能接受的人的话我还会尽量想办法跟他搞好关系，让他了解同志是怎么回事。

3. 有没有哪次出柜的过程比较难忘？
   有个高中很好的死党级别的朋友，因为他原来一直比较单纯，而且也没有谈过恋爱，我跟他关系很好，不想破坏，就一直没跟他说。他是我到大学以后才跟他说的，他谈恋爱以后，我想他现在也懂事情多了一点，就跟他直说了。

当时他很慌乱，过了很久才回复我，而且明显是没话找话说。当时也没多说什么。过了几天他来联系我，感觉他好像一下子知道很多东西了，可能他自己去了解过了，这个我就觉得很欣慰很感动。他在博客里面写：以前对同性恋有种孩子气的偏见，现在知道他们大多都是好人，有自己丰富多彩的生活。他这个也是启发我的一个地方。让我知道通过出柜这件事情，让实实在在地知道你的人，了解同志到底是怎么样的。这是一个比较难忘的出柜经历。

四、跟父母出柜

1. 那再说一下你跟父母出柜的情况吧？
   这个情况就比较复杂，就不像跟同学那么轻松。我先说过程吧。分了几步走。前期就是各种准备。就是我自己了解了相关的知识以后跟他们说。其实最早在张国荣死的时候我就跟我爸提过这件事情，但是那个时候起不到什么作用。大学以后我就不断开始向他们普及这方面的知识。本来是计划一年之内的，但是今年寒假大概是进行的太紧锣密鼓了，说了又说，他们已经都已经听烦了，已经有心理准备了。而且我之前还编造了个故事，我去劝某一对父母，他们的孩子是同性恋，我怎么劝他们接受了他，他们怎么加入了同性恋亲友会。这个故事里面就让我爸妈知道很多道理。这以后他们心理上肯定有所准备了。而且也知道一些我觉得他们应该知道的知识。

这就是前期的准备。后来有一天我拉我爸看凤凰台一个关于同妻的节目。本来我什么都没说，但是我爸就非常生气把电视关了，然后摔东西，嘀嘀咕咕地说我拼死拼活给你挣钱你却不学好怎样怎样。然后一个人站在窗台边不说话。后来忿忿地去睡觉了。这样子应该就是已经知道了。但是也没说什么。当时情绪太暴躁了，我也不大敢继续去说了，然后第二天我妈就先跟我说了。她自己来找我的。这种情势下我就直说了嘛。刚开始的时候反应是很不好的。然后我妈就直接说，那我们在这个城市怎么待下去？然后就是说，你最好是承担起自己的责任，不要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那个意思就是让我以后娶个女的，走入那种传统婚姻嘛。这个我肯定不能接受，但是我不能马上就反驳她，因为她情绪也很不好。然后就不说话嘛。

然后我让他们看很多东西，包括Romeo的那个出柜手册，还有我自己搜集的一些资料。过了几天我爸就来找我了，她跟我爸也讨论过了嘛。我爸跟我谈之前算是第一个阶段吧，就是他们反应很不能接受嘛，第二阶段就是我妈说：大概她也懂了，她看到一个母亲说自己的孩子就算是残疾她也会陪着一起走下去的，更何况是同性恋呢，跟其他的孩子也没什么两样。我妈说道理她也懂，大概就是这样。那段时间我就是觉得她说的话让我很感动了，好像是已经接受了这样子。过了两天又不一样了。她就让我爸跟我谈，就是希望我“走上正轨”，然后逐渐回归，过正常人的生活。当时就是很温言细语，很心平气和跟我聊的，表面上气氛很融洽。我也没反驳他们。那天听完以后我就立马心里很难受，导致上吐下泻。反正到现在也还是这样子，也没有激烈的斗争，就是希望我可以“扳直”。这个就只有长期地再慢慢地去改变。
Romeo的出柜手册：参考帖子“出柜手册·父母版”（https://forum.motss.cc/t/topic/15396/1）。

2. 为什么非得出柜，毕竟家人不比身边的人，可以瞒着他们，甚至是说不想结婚都是可以？
   我觉得我做不到这个，我觉得如果我想一辈子跟他们一起生活，然后我有个男朋友，我还要这样瞒着他们。而且我想跟异性恋的家庭一样，把男朋友带回家，然后父母都很接受我们。我觉得以后要是真的瞒着他们是藏不住的，我不太善于掩饰。

3. 没有到危机关头，也还没有伴侣，为啥这时候非得说清楚呢？
   很多人说过一定要经济独立。我是基于这几个考虑的。一个是想到父母的身体原因。像我爸现在血压有点偏高，如果再过几年心血管有什么问题了，可能真的不能说了。
   第二是我觉得父母都有这个倾向，他会偏爱自己的孩子而把过错迁怒于其他人，以后如果我有伴侣了再说这个说不定会都怪到我男朋友身上。说是不是被别人引诱的怎么怎么样，可能一辈子都不能原谅他（我的男友）。
   第三就是觉得经济独立之前跟他们的联系会还多一点，以后真的你大了出柜他们可能会觉得你大了出柜我也管不了你，翅膀硬了，那就懒得管了。要不就断绝关系怎么怎么样。我不知道这个想法是不是很奇怪，我还是比较怕这一点。剧烈斗争这种情况你还可以慢慢改善，要是他对你不关心冷漠了这个就很难办了。
   （你是独生子女吗？）对。有些人他觉得是不是有个弟弟或者有个哥哥压力会小一点。我觉得这倒不见得。就跟我前面的第三点考虑差不多，他会不会就会考虑放弃你了？他觉得反正他还有一个儿子，你这样你就破罐子破摔吧，他也不管了。（他们会不会跟亲戚说？）这个我不会强求他们的，我们那还是个小城市，我觉得让周围的人接受起来很难的。

4. 有人说，出柜是让自己从一个笼子里走出来，把父母关进另一个笼子，你怎么看？
   我觉得，第一刚才我说了为什么要出柜嘛，第二是我觉得时间跟亲情还是能改变这个局面吧。沟通啊，讲道理，讲我的想法。我觉得还是有那么多父母能够接受，加入同性恋亲友会，加入到同志权益当中来。那我父母应该也可以。

5. 有考虑过形式婚姻吗？
   没有，从来就没想过。我觉得第一，这种方式我觉得接受不了。因为这是一种欺骗，我觉得我肯定掩饰不住。然后我觉得这东西根本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一个现实问题是拉拉会比基佬少得多。这样不可能解决所有人的问题。第二就是如果一直这样的话，就算所有的基佬跟拉拉都可以通过形婚的方式，你永远都是藏在柜子里头，这个社会问题就一直得不到解决。永远没有能够拨云见日的一天。如果是说保护家人的话，有的人可能会形婚，然后再离，觉得这样不是也很折腾家人吗？

6. 据统计说中国有80％的同志会走入异性恋婚姻，你觉得可以理解吗？
   我觉得这是一件很不好很不好的事情。对于形婚的话，有些人如果实在受不了社会压力要形婚，这个至少他没有伤害别人，我觉得不是特别错的事情。同妻这个实在是太残忍了，不管是对你自己还是对这个女的，这个是更严重的欺骗了，毁了别人的一生。所以说这个行为，我觉得是不能接受。而且这个东西如果败露以后会让别人对这个群体更加敌视。

五、未来规划

1. 理想伴侣是怎么样的？
   其实没有固定的类型吧，首先第一个我对角色这个东西好像没有固定的要求，对于有什么爱好这些也不见得有什么要求。各种类型的男生我都可以欣赏。这样的话找个伴侣就不一定要固定标准了。而且就算你有什么标准，到时候真的有感觉了不一定就是那个样子了。

2. 有没有考虑过以后要个孩子呢？
   内心是非常想，是一直都想。至少是高三的时候就特别想要孩子了。（为什么？）他们说XX座的人比较有母性（笑）。经常就会想有了孩子以后怎么怎么样教他。但是有个要考虑的现实问题就是，假如说社会有什么歧视偏见，我自己可以不考虑，但是孩子至少要考虑吧。在中国，就算是法律允许了，技术成熟了，假如这个社会对他的认可度不高，觉得为了孩子还是不能要。比如说在学校里他会被同学欺负，这样的情况有可能出现。所以说非常想要，但是必须考虑现实。（是想要自己的孩子吗？）你这样说我倒是想到了，正像我跟一个同学说过，因为不能要孩子，所以到时候什么侄子、外甥或者收徒弟、认干儿子这些都可以。我会当成自己孩子一样对待。

3. 会考虑移民，然后走正式的法律途径结婚生子吗？
   这个是可以的，我现在是设想在中国生活，不过这些都说不定。而且以后还要看自己的另一半怎么想，所以不排除这种可能性吧。我个人是希望生活在中国的。主要是离父母更近，然后朋友也多，朋友更多的地方才有归属感。所以现在的想法是这样的，不过这些都是有变数的。

4. 你对同志婚姻有什么看法呢？你觉得很重要吗？或者说两个人居住在一起就好了。
   我自己还是希望能有有法律保障的婚姻，以后也希望去争取。比如做公益，同志婚姻这方面也是要去呼吁下。我觉得名分这东西还是很重要的，你跟一个人成为大家认可的夫妻跟只是男朋友还是很不一样的，感觉把你们绑在一起的东西又多了一层。可能也是心理上一种被肯定的感觉。不只是周围人对你的肯定，也加强了自己的一种信心，觉得你跟他更是一体了。

5. 有没想过跟伴侣一起搞一个同志婚礼？
   很期待呀。就是要让自己的朋友至少要参加吧。亲人目前条件不允许，但是还是要争取吧。然后要得到大家的祝福和认可，就是你想起来还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可以收很多红包？）（笑）不知道，这个不重要，这个要看当地和当时的风俗，我知道有些地方还是给客人发红包呢。

6. 想跟男朋友过一种什么样的生活？
   要一起经历各种事情，不管是痛苦的还是开心的，要有足够的共同经历。也要能够享受每天很平凡的生活，各种居家琐碎。还有希望他能认识我的朋友，我也认识他的朋友。我们两个作为一个整体要跟周围的人要有很好的交流。（就是跟异性恋夫妻没有什么区别？）可以这么说。其实做同志公益不是也是希望这样吗。我还有一个想法就是，做同志公益不要宣传同志是有多么优秀，或者多么有天赋，就是让他们知道同志是普通人，是正常人，跟别的人没有两样，所以我们也应该有一样的生活。

7. 目前打算以后做什么事情呢？
   最理想的话是做跟音乐有关的事情。我现在在自学作曲的各种技术理论课，包括就是和声曲式的理论，还有我也在练琴和训练视唱练耳。也时不时地写作一下。这个写作还没有系统训练。到有一定的理论基础以后再看写不写得出什么作品来。不过这个也要看自己的水平，现在把它当成一个爱好，如果以后能学得很成熟了做成职业就最理想了。

8. 你以后会致力于权利的维护这方面的工作吗？
   我现在就很想这么做，不只是通过生活中这种方式。稍微影响大点的也想去做。你看我大一大二都比较宅，也没什么社会活动。现在来了motss这么快当版主
   ，让我觉得只要你想去做很容易找到机会的，很多活动可以参与的。（你也不会介意举着彩虹旗去参加活动？）我原来就是看到豆瓣上面有举着彩虹旗跑马拉松[]，说明年一定要去。我觉得挺好的，希望做一些。我觉得出柜和同志公益这个事不是所有人都有条件做都敢做的，所以我觉得也不去特别劝别人，那么你自己敢做，你有条件了，就尽量多做点吧。
   来了motss这么快当版主：锄药2011年12月20日注册motss论坛id，2012年2月10日被任命为motss论坛“生活万象”版版主。
   [] 举着彩虹旗跑马拉松：见豆瓣同城活动“向阳花开009·彩虹马拉松” （http://www.douban.com/event/14708063/）。

结束语

1. 对于没有出柜的同志你有什么想跟他们说的？
   就是之前说过的关于出柜的三点看法。第一个就是这个东西不是那么可怕，周围的人不会像你想像的那么难以接受，甚至是开始有反同的人他会自己去做反思。第二就是这个东西对我们群体的社会认可的改善会有很大帮助。第三就是还是少数人有自己的特殊情况，还是应该基于自己考虑，我也不会特别去劝你出柜的，就是不要害怕也不要背包袱就行了。之前也说过就是，不管是否出柜，你自己对自己的认知应该是：你不是一个同性恋，你只是一个有着同性恋属性的人，不用贴着同性恋这个标签生活。

2. 对于打算走入异性恋婚姻的同志你有什么想跟他们说的？
   一定要尽力劝阻。会告诉他一些比如说走异性恋的婚姻会给两个人造成什么样的伤害。告诉他这种行为是很不负责任的。（我有一个要走入异性恋婚姻的朋友，问他以后怎么办，他说一方面维持家庭，另一方面在外面可以做，我说这样子不是很不好吗？他会回答我说，现在异性恋婚姻不是也是这样子吗？）那你就问他难道异性恋婚姻出现这种情况就是好的吗？你走入了婚姻你找男人也是小三，不管同性还是异性，都是一样的。婚姻是要承担责任的，你能承担得了这个责任吗？

3. 最后一个问题，我代kio老大问你的：为什么你看起来一副小天使的表皮下隐藏了这么一颗腹黑的心脏？
   第一我从来没有以小天使的表皮示人啊，第二谁说我腹黑？觉得我腹黑的举手（笑）。

后记：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同志都有类似的感受，就是感觉自己像个川剧变脸演员一样，根据自己的需要，随时可以切换自己的面具。采访过程中，我的心里一直暗暗佩服眼前这位敢于摘下面具展现自己最真实一面的学弟。摘下面具这件在别人看来困难重重的事情，在他的意识里是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了。同时我也很羡慕他可以开诚布公地跟自己的朋友讨论自己喜欢的人，讨论自己真实的喜怒哀乐。采访结束后的当天晚上，我辗转反侧，不能入睡。接下来的三天里我在微薄和人人上以及跟父母出柜了。
同志群体在这个社会的地位要有所提升，可以不切实际地希望国内更多的名人出柜，也可以通过自己的实际行动以及出柜感化身边的人，消除他们对同志群体的敌视、漠视和距离感。一个人的出柜确实影响范围有限，但是一大帮人的出柜就可以改变整个世界了。

——persistent

我觉得你应该写一首结婚的曲子，婚礼的时候盖着红盖头多欢庆啊

顺便bs楼下这些利用权限抢楼的版主们~

同时很感谢为此次采访付出辛劳的每姐及风车cao小喷油们~

感觉问题有些略简单啊！没有把深层次的东西八卦出来。。

可惜了，采访我没在。要不然我得问点犀利的问题。

SY！
关键的没八出来+1

P.S祝福锄药和KK~~

我就想唱一段《女驸马》：一个喜来一个忧，红妆一对怎呐怎呐怎配婚？？？

KK,我来吱一声了，祝福你！快BG我！！！
终于知道你的目的了。

很帅的小盆友诶~其实我也挺喜欢杂学一类的东西~

然后我觉得我的总结稿遥遥无期啊有木有……下下周年终发表现在天天在研究室混到半夜周六日估计也休不了了我要肿么办……

以后写啊。穿什么戴什么待定，待定…

果然烟叔嫌不够了！

好青年，比我勇敢~

肿么会是那天下午啊。。。。不然肿么的也赶过去扫尾也好的啊。。。。。除妖好有才~真心祝福乃们郎情郎意啊！！

看了KK的前言本来还想八卦来着，看了回帖就完全不用八卦了。锄药小朋友和KK都是小可爱，可惜只有花痴和祝福的份了。

SY又没了

我喜欢那张手的照片！

能对父母出柜神马的真勇敢……
最近每次回家父母都开始和我唠叨…… 让我赶紧找个GF……

厄。。。那天下午他没在的。。。那天上午我倒是和他在紫金港。。。。。

谢谢花花，我们应该像你学习啊，默默的恋了那么多年，好幸福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