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的来历:《子不语》之另类月老《兔儿神》

wo~

原来我是这样来的hoho~:em_01:

竟然写到偶滴老乡.....

不过综合看来都是什么人兽、3~NP,BI...总之口味都好重啊

以下是引用非树在2007-8-17 7:05:25的发言:

竟然写到偶滴老乡.....

不过综合看来都是什么人兽、3~NP,BI...总之口味都好重啊

口味淡的《多官》单独拿出来了~

原来是古典青色文学合辑哦

以下是引用风中一只火虫在2007-8-29 9:14:28的发言: 最近又在看其他清朝的笔记小说,《阅微草堂笔记》、《谐铎》、《萤窗异草》……《谐铎》中有《兔孕》和《恶客治淫》

应该是《恶客除淫》……

俗传娈童为兔,不知始于何时?襄阳韦生,豪族也。宠姬四人,分四院以居。后眷一童,名粲儿。终年不履内院,日与粲儿坐书室调笑为乐。又得仇十洲所画《左风怀秘戏》,按谱行云,照图作雨。后庭花满,视温柔乡不在钗丛中矣。西院姬名阿紫,美而黠,与粲儿通,而韦不知也。一日,韦他出,阿紫出帘下招粲儿私语曰:“自与君接后,红潮不至者百日矣。主人经年不御,倘一旦临蓐,诸婢子持我短长,宁仰药以求死耳!子盍为我计。”粲儿曰:“我筹之熟矣,断不误卿!”

亡何,韦自外归,与粲儿共朝膳。甫一举箸,颦眉捧腹,忽作呕逆状。韦急起拥之,曰:“昨晚花阴露坐,脱卿半臂,以致寒侵玉骨耶?”粲儿曰:“非也。自蒙君家雅爱,怀娠者三月余矣!”韦大骇,继而笑曰:“雄鸡抱卵,牡马生驹,今古未闻。子勿以此相戏。”粲儿口:“君不知耶,我见君中年乏嗣,而又弃彼膏壤,耕我石田,何日芝生兰茁?因私祷诸海棠祠下,愿得转男作女,为君延一线之祧。今果神明鉴察,早晚为君抱子,而犹以我言为戏乎?”韦大喜,拍背而语曰,”不入兔穴,焉得兔子?从此守株而待,不必更营三窟矣!”

由是日复一日,将及阿紫分娩之期。粲儿曰:“生儿外寝,殊不雅观,乞移我于内室。韦商诸他姬,皆负气不允。时阿紫托疾卧绣榻中,招韦与语曰,“自君贪恋顽童,三年不践闺闼。今急而求之,无怪渠不应也。如欲居我西院,君必裹足如前,无许往来蹀躞,俟彼兔身后遣事可也!”韦笑曰:“汝摈我作门外汉,意欲藏盗于室乎?”阿紫曰:“彼弁而钗者,直可认作姊妹行耳。君如见疑,我亦何必琐琐?”韦出,与粲儿语。粲儿曰:“此善策也。男儿生产,本骇听闻。今移我于西院,一旦临盆,假言是紫娘所出,不至纷腾物议,贻后日佳儿之玷。”韦亦拍掌称善,遂移粲儿于西院,自乃独宿外厢。

一夕,传言粲儿腹痛大作,急唤家人往招收产。而呱呱—声,房内诞麟儿矣。越半月,粲儿绷婴孩而出。视其仪容,与粲儿酷肖,呼之曰“似娘儿”,而不知实似其父也。因粲儿无乳,嘱阿紫以米汁饲之。而终日乳香喷滥,韦亦不诘其所自来。一切瑶环绣葆,皆取给于阿紫。偶有微恙,阿紫必令心腹婢抱入闺中,百方调护,韦以为不妒,转羡其贤。尝戏谓粲儿曰:“兔生鸟覆,真痴儿之福也!”粲儿亦戏曰:“扑朔迷离,雌雄莫辨,君亦顾兔而未能相鸟者矣。”后韦以淫欲无节,中道而殂,诸姬星散。粲儿与阿紫竟成夫妇。俟儿成立,收其遗产,迁居冠盖里,称富室焉。

铎曰:男子后庭生育,天下可废妇人,俞华麓乃戏言耳。愚者以戏为真,卒至兔窟初成,鸾巢尽覆。舐豪而孕,实忘蹄者成其校也。《慎子》曰:“积兔于市,过而不视。”其齐家之微义乎?花下卯宫,草间兔种。怪父兮生我,误践其形;学母也天只,别通其窍。将干化湿,化臭为奇。失肩背于当场,帖心腹于暗室。海底奋挥珠之爪,翻则为云;脑后下刺绣之针,覆堪作雨。于是好龙狎客,钻李狂徒,玩稚子于股间,屈英雄于胯下。偷开宝库,虚张阳贷之弓;巧借南风,直送滕王之阁。始则食人余唾,凿鸟道以涂纡;继且困我垓心,穿鱼肠而甲透。差异女儿浦口,横决红潮;正喜童子场中,倒搴赤帜。深入不毛之地,几忘伤股之凶。历黄花谷之路难,惧黑松林之树倒。拔篙而去,渔父出桃源洞乎;摩顶而来,居士闻木樨香否?而且华元弃甲,搅乱于思。巩老闭关,郎当秃箭。回看鸿沟水溢,难寻厕上茅公;忙将秘箧符偷,权代床头陈妈。真贻羞于牛后,亦见嫉于娥眉。嗟乎!白面郎君,兖兖穿裈之虱;黑臀公子,纷纷带刺之蜂。妾妇道穷,男儿气丧。所望鞠躬而退,出穷袴于车中;无复背道而驰,等牵船于岸上。服上刑则断其鸡尾,敢效被底鸳鸯;从末减则却彼蒸豚,任泣河中鲂鲤。盖因小人难养,况兼女子身来。须知凿井徒劳,还是耕田计稳。毋使艾豭入室,盗我娄猪;以至狡兔突围,牵其犬子。前车可鉴,早提防东阁之奸;后户难开,莫轻启北门之钥。

不入兔穴,焉得兔子?真是经典~

据此书编后语说,这篇是有删改的。

金山寺老僧普静,畜一猴,毛色尽白,日锁诸佛殿上,令听讲。一夕,脱索去,老僧叹曰:“业畜淫心未断,必杀身。二十年功行,断送却矣。”
会有陕商某,侨居铁瓮城,好畜美姬,婢女仆妇亦端好。一日,有褐裘少年款其户,自言申姓,困苦尘嚣,愿假园亭以憩。某素有断袖之癖,觊其貌美,许之。夜诣其阁,见床无衾褥;笑日:“榻冷如冰,抱衣难卧,如不以贱躯为累,当移幞被来。”少年许诺。某命家奴携锦褥,并鹅黄绫被陈榻上而去。

某曳少年同卧,潜私之。少年笑曰:“被君轻薄,从此冠而钗矣。”某亦笑曰:“汝诚匿我,当厕诸金钗之列,岂敢视为外宅儿哉。”由是少年出入闺闼,某亦不禁,渐私其婢女仆妇,继并乱其姬妾。初犹作宵战,后竟白日宣淫,漫无顾忌。某素嬖之,不能骤加呵逐。

一心腹友至;某潜与商榷。友曰:“开门揖盗,罪诚在汝。必欲除业种,当先断其淫具。”某曰:“宫之乎?”友笑曰:“割鸡焉用牛刀。”某固问之,答曰:“世有不持寸铁而可下人腐刑者,特痴儿不察耳。”某请计,友曰:“此间有一娼,小字雪狗,下体发巨毒,盍召之来。”某从之。

亡何,雪狗至,口脂面粉,烟花中主帅也。某藏诸闺阁,夜令就少年寝。少年得雪狗,果大喜。雪狗本娼家妇,素善房术,少年又健战,朝夕攻毒,殊无觉察。不半月,少年两颧渐赤,时以手插裈际,似搔痒状。又半月,双眉顿蹙,呻吟作痛楚声。越数日辞去。然两三日必一来,来则与雪狗聚。后数日,不能步履,拄杖伛偻而至,与雪狗偎抱,竟夕转侧,不能兴云雨。雪狗故握其茎以掉弄之,砉然而脱。大声呼痛,下床觅杖,踉跄遁去。雪狗就灯下出掌视之,见一具约五寸许,皮肉交粘,血淋淋如涂朱。嗣后竟不复来。

友人至,笑曰:“宫刑己验,但君以绣帏作蚕室矣。”某笑谢,并以百金赏雪狗去。

后闻金山塔顶,有一白猴,下体溃烂而死。老僧瘗诸塔下,叹曰:“谁家恶毒儿,至此惨杀。然淫根尽拔,可以净体皈三宝矣。”某嘱友隐秘其事,而雪狗反为人详言之。

铎曰:痴儿噬毒,必至丧身;浪子回头,已成灭鼻。幸制心猿,勿投馋犬。

腐刑最下,其共凛之。

最近又在看其他清朝的笔记小说,《阅微草堂笔记》、《谐铎》、《萤窗异草》……《谐铎》中有《兔孕》和《恶客治淫》

转来看看咯

阅微草堂笔记是好的

那个时候因为外婆在看所以就无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