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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映相红。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然笑春风。
——《题都城南庄》
此门此景难相忘,此恨此忧空惆怅,花开花落在梦中。
————题记
I
杭州这个城市,早在2004年夏天我就来过。住在当时紫金港的蓝田,也就是现在的翠柏。白天时会跟着塞塞到处游荡腐败,晚上则去君度无聊地坐在桌边爬下睡觉。作为日后剥削塞塞的手段,BG过塞塞吃过红泥砂锅;骂过银泰是个破烂地方;被塞塞在西湖边上恐吓过里面有多脏。倒是其他去过的景点和商店,早已淡忘。数年后再次走在西湖边,居然没能唤醒更多回忆。令我不禁怀疑,2004年西湖边有没有留下过我得脚印。噢对了,想起来了,我那件花衬衣就是在杭州买的。那个店是在延安路么?
II
终于2007年这个暑假,我再次乘上火车,来到杭州这个地方打算住上一段时间,感受一下着大家一直在经历,或者已经经历完的生活。忽然发现,辞穷的我只能勉强挤出那么一句“物是人非”作为感想——我所见过最简单却又恨毒血腥的词。
游荡,七八月毒辣的太阳让我不得不涂上厚厚的防晒撑起了伞,杭州的酷暑让我不得不看到小店就进去买冰水,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闷热得让人呕吐的气息。但无论我走到哪里,都只是感到一种悲凉的感觉,身是发烫的,心却冰冷得和圣诞节前后一样。一副巨大的太阳眼镜后,躲藏了一双游离失神的眼,看不到任何喜悦。努力尝试着在这里找一些回忆,却发现回忆里面的片断少得可怜。
III
第一周周末,一路颠簸,从817的起点乘到终点。逛过传说与麻将桌上的杭州大厦,跑回曾经骂过的银泰买东西,忽如下起了暴雨……看完地图,自以为优雅地撑着伞从银泰走到了北山路,回想起年初春季的那次班聚。一路寻寻觅觅,一路上水漫金山,鞋子是湿透了,西湖边上两棵树还不识相地横倒在我前面,只能踩着草地过去。 居然让我再找到了音乐喷泉。记得那晚非树哥哥说着那首杭州市歌,再次感叹一下,非树声线真的很播音员。只是这时喇叭里面很扫兴地传来一句设备维护,喷泉暂停。气煞!
IV
第二周周末,早早赶到湖滨。看了三场音乐喷泉,却一次也没听到那首“我们的家就在天堂”。有点点落寞,有些许失魂落魄。回忆难道真的不能寻回么?我不甘心!
V
第三周周末,比较狠。从凤起路(后来被我称为熊起路)沿着延安路一路走到吴山广场。半路看到了某次通宵的元华金歌,也看到zaping叨念着要进去买TT的那间在涌金广场(?)的屈臣氏。在吴山楼铭下面仰望了一下。走到了传说中某人和小情人吃小吃的河坊街,走到了某人最喜欢的南山路。却又是哪一段河坊街?是哪一段南山路?
穿过柳浪闻莺,自以为是地认为我在傍晚6点看到的被夕阳照射的雷峰塔就是所谓——夕照雷峰。却很无知,不知道那座山叫作夕照山。走到山下,却发现已经不营业了。折回柳浪闻莺,走到涌金门,惊喜地发现,原来3年前塞塞带我来过这里,出现在西湖边被我所不齿的哈根达斯和星巴克。原来当初丢失的点点滴滴,还在原地等着我。
VI
忽然再逛来这个版,再看到枯木和袋袋的文章,不禁又感慨万千。8月14日收到袋袋出国前最后一条短信,心里面咯噔一下。是不是我也应该认认真真写下点什么,纪念我在杭州这一个月的生活,或者纪念我这一年在杭州留下的点滴。
当我也穿背心短裤拖鞋走在蓝田成为一个猥琐男,我会想起在那个盛极一时的2077跟塞塞混的时光,我会想起袋袋骑车送我去灯柱下。
当我也尝试攀爬校医院后的铁门,我会想起BABYLOVE里面的杀人时候的星妈,我会想起麻将馆里面要我换床的touto和zaping。
当我也坐在温州村外吃夜宵,忽然感叹DC,IVO,你们现在还好么?
当我也再次坐在817上,想起一直握着某人的手乘车去拿意大利语的准考证,想起了在城站的落泪……
人不能一直活在回忆里。这句话是谁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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