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酵母真情告白]菊花教说着守护,又有谁理解我对韩寒的爱

?只是忽然疲倦了,不想与人再争。
想把所有的事情一时涌上的感慨,都写下来。

我真的累了。
说着要“守护”的你们,真正理解我对寒的爱么。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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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深夜我又梦见他。也许不是梦,是眼睛的朦胧欺骗了我。

电脑上放着他在那个节目(原谅我不能说出节目的名字)的视频,我右手拿着鼠标机械地点击重放键,他笑的就像我第一次在杂志上看见的那样,不羁,狂放,自信的眉目间透出凌驾过世俗的傲然。他说:在网上,我是夫,他是妻,我们是神交。

笑声落进耳里,身旁的小呆把爪子搁在我的脚背上,睡了。我摸摸它的头想,果然是梦吧。

其实我一直选择不说出来,关于外面所有的风流传言,种种恶意中伤,选择过滤。如果你逃避那些在你身上割出凛凛伤口的猜忌,虽然痕迹还在,但至少没有那么疼痛吧。有时候有人把那些文章转给我。怎么说。我想到了一个很风靡的词。辗转承欢。是的,在他们的眼里我就是如此下贱无耻,一个为了赢得他的欢心而不则手段的人,有一段注定要被人漠视和嘲讽的爱情。我只是笑,只是偶尔刷牙的时候,看见镜子里面色苍白的自己,又会流下泪来。

我认识她很久了,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人,即使现在去了美国,我却依然感受到她的气息没有消失。在深夜那些国际长途里,她轻和的声音通过纠缠的电线,经过复杂的物理转变,像一只手轻轻按在我的额头上。她说,你又瘦了。我暴躁起来,我说我知道,然后握着听筒一言不发。还是那个老掉牙的故事,虽然我已将它复述过太多遍。受伤的小兽,会独自跑进洞穴舔舐伤口,可是一旦有人关怀,便呜咽起来。
她不止一次地叫我停止。她说,你不该,你不该。她深邃清亮的眼睛注视着我,似乎看穿我身上单薄的G-STAR衬衫,看穿我病态的皮肤,看到我左侧胸腔肋骨间那颗渐渐冷却下去的心。我卸下了所有明媚的面具,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忧伤,我把脸埋在她的手掌里,叹息:和,你不懂我,没有人懂我。

也许那些人说的是对的,我付出一切,像寂寞的杜鹃一样呕出血来,只不过是为了挽留春天稍纵即逝的绚烂。如果今日的我,没有名利,没有精心装点的外表,他还会注视到我么?即便那注视的目光里,大概充满了嘲讽。可我毕竟在夏至未至的青涩时节里爱过他。放下所有的伦理道德观念,只愿意用灵魂深深接纳另一个灵魂的爱。我爱过他并且还爱着他。倘若,他没有那顶浪荡才子的光环,倘若,他没有操着方向盘疾驰在烈日下意气风发,倘若我不是当日懵懂的小四,倘若我根本不曾了解他。生活这样残酷,怎么会给你一个倘若。我拼命地描写,在所有的文章里描写那些少年飞扬的白衣角,那些承载了雨水的香樟,那些在荒草中渐长渐消的年华,那些温柔的微笑,那些不离不弃的宠溺。我试图给自己营造一个假象,也是告诉自己一个真实:我们的世界太远。

他拥有的是汗水,是拼搏,是眼高于顶,是青云之志,是英气,是磅礴,是我所有遥不可及的梦想。他像一面镜子,因为装饰的那样堂皇,从而映出我的孱弱。也在日记里告诉过自己,这是向往,然后不断地接近那些与他不同的人——A。有宠溺笑容和柔顺发梢的A,宽容我包容我的A,在深夜里陪我走过自贡长长短短的街道,在熄灭的路灯下一言不发拥抱我亲吻我的额头的A。我命令自己必须爱上这个人也几乎以为自己就要爱上这个人,如果愿意多给我们一些时间的话。A要去日本的前一天来找我,而我并不知情。直到我习惯性地拉开窗帘,想看一看外面弥留的月光,才发现站在电线杆下的少年,微微扬起手来,蓝白色的灯光在他的身边氤氲成凉薄的氛围。

于是我背叛了他。我背叛他的时候,他大约正快速横穿横道线回家,或者在天桥上朝着漂亮女生吹口哨,又或者在床头翘着脚翻看一本汽车杂志或者男人装,对两千公里之外某个角落发生的背离毫不知情。不是报复,而是诀别。我诀别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他,追求不了精神的自由,便选择身体的没落。A有着无限爱惜的眼光,自始至终沉默。后来我躺在床上,他背对着我默默穿起他干净的T恤,我看到肩膀处若隐若现的CK标志,咬住嘴唇没有哭泣。A最后一次拥抱了我,手习惯性按着我的头发。小四,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你,再见你的时候,希望你身边有他,或者,你忘了他。

A什么都知道。我的心里有一汪倾覆的海,里面盛满了跌碎的星光。

可是A,你的愿望真的能实现吗。从1998到2007,九年了,一段让我可以从孩子变成独当一面的成人的时间,我既没有得到他,也没有片刻不再想念他。围绕着我的除了光环,还有是非,我再努力向上飞接近他的过程中,禁锢了自己的翅膀,我想,总有一天我会跌落。

他的高度是我这一辈子的奢望。呵呵。也许这句话,外面的人听见,又要抓住把柄做文章了吧,他们的眼光永远只停留于事情的表象。其实我可以坦率地说出来,我身高152厘米。又有什么问题。瘦弱,矮小,性别,就可以成为抨击一段感情的理由么。

那篇著名的文章,听说过,菊花教所谓“粉丝”们的贴,也旁观过。可看客们在看台上热闹地唱过一阙一阕,震断了我穿行的流年,戏台上的我,终究怅惘得找不到一丝感觉。李之仪《卜算子》: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原来忧伤过了千百年仍是当初模样,饮着一泓黄浦江水的我和他,终究难以会面。

他在博客上偶尔嘲弄我,一字一句地看,然后默然退出,有时候想挣扎着表白,手指在键盘上打过一行一行,却都不是想要传达的主题。我悲哀地发现,上海熏染了我,现在的我已经不复冲动了,举手投足呵护分寸,甚至于要计算微笑的角度。我深呼吸,一个人在楼房高层涌进房间的风里想念他,枯涩地写不出半篇华章。

我失去了文思。为了早日攀附到他的手指,我确实有那些不得已,在后来为人所诟病。可是那些指责我的人们,就在我写《幻城》写《梦里花落知多少》的时候,痛却是真实的。渲染,不停地渲染,绝望到无法碰触的爱,和惨烈的结局。我预料到会是我的写照。可是都没有关系,也许某一天他偶尔给我一个平等的回顾,遗弃我的一切鲜活又会重新回来。在那一场所谓博客对战中,我试图站起来让他看到我。“骂我行不要骂我粉丝。”他毫不留情地回应“就骂你粉丝。我把所有的记录发给和,她只是捂住脸,我看见她肩线细微的起伏,忽然觉得这一切荒诞起来。我笑着说:和,不要哭。

那天凌晨,我脑海里有了《悲伤逆流成河》的故事走向,一幕一幕,我看到青春,以及青春里蕴藏的那些干净的情怀呼喊着离我远去,被时间和现实的洪流席卷,巨大的黑暗覆盖了我的眼睫,使我看不清城市的灯火。

我重复呐喊,希望他能听见,但我的梦想和爱都已经越来越单薄。也许有一天终究无法支撑。我写过一个叫毕小浪的人,在《光线消失的井池》里,他的失忆症使他最后什么都不记得。我希望我可以如此,即使这样我会忘记我生命中最快乐的某些回忆,那些像花朵烂漫的原野一样的回忆,但我至少可以摆脱天空里发霉的云朵,也不用再用用四十五度的仰角来仰望他——在苍茫大雾中出现的那颗北极星。

所有的情节。都是真实。

人失忆了还是要活下去,空虚的地方总可以找得到东西来填补。这是我慢慢学到的真理。

前段日子去南宁签售,有记者问我,他(我还是无法说出他的名字)在博客里首先表示了言和的意向,并愿意与我留下合照,这也是天涯菊花教的终极梦想之一,免去他们多年PS之苦。坐在那里的我因为听到那些话而控制不住地微微战栗起来。是个娇小的女孩子,问完问题后一言不发,眼睛探究般看向我,只有疑惑和期待。我没有从她身上闻到一般娱记们的利欲熏心和虚伪,于是我告诉她,如果是私人场合的话,可以,如果是为了某种目的,不行。我答得自然,只是原原本本表达出了自己的想法,我无法容忍自己期盼了九年的一场会面,变成笑话,变成交易。这是我第一次在媒体面前谈起关于他的亲近话题,之前的所有统统避而不答。可是这个女孩子,让我觉得澄澈,我甚至感谢她给了我这样一个机会。于是后来散发签名书刊的时候,特地叮嘱工作人员不能遗漏了她。

谢谢她,你在我快要被忙碌的工作蒙尘的时候,让我想起了某一点清流。

有出版社同时意属我和他,希望能出一本合集,我不知道他们是否曾找他谈过,但我已是婉言谢绝。在他还无法接纳我的时候,我的华美又怎么与他的狂放相配。把我们的名字放到同一个宣传板上,于我于他,都是不公。可笑的是,困惑到今天,我还保有这点可怜的自尊。
可惜了我不是有些人眼里赔钱的货色。

他调侃过。“梦七上四”,上四即是上小四。也许他并不知道我会像他的读者那样,每日深夜凌晨,守在屏幕之前,甚至于失魂落魄。那篇博文,那个章节,即使现在已经删除,我却仍旧看过,变成思念无法删除。我是什么角色?一个炒作对象?无奈的比较参照物?无法理解的同性恋?无耻的借鉴者?无法重视的笑话?

我是悲观主义者,一直是,所以在现在的现在将来的将来,大约都不敢奢望过。

只是看着。想着,或许有一天,我可以得到他的爱。不是他的咒骂,他的暴力。不是他的身体。

是他的爱。

昨天深夜我又梦见他。

但我知道梦里的他,只是思念投射在我泪水上一个潋滟的幻觉。



第四维
2007年7月10日 凌晨4:18

这个是 教内人士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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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地
┬┴∕ / ) 方
┴┬▏ ● ▏ 不
┬┴▏ ▔█◤ 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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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让我用来踩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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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长,只是飘过

啊,不错,赞

以下是引用笑尽狂沙在2007-8-17 17:58:06的发言:

好长,只是飘过

以下是引用笑尽狂沙在2007-8-17 17:58:06的发言:

好长,只是飘过

以下是引用笑尽狂沙在2007-8-17 17:58:06的发言:

好长,只是飘过


既没才气,又没胆识,除了会作,实在想不明白这样也能红

好长,没敢往下看…

ls就素太懒鸟…会变肥的

好长呀

:em_01:

似乎很长

还可以

爬过…好长…

编的很好,很强大

酵母真是令人欣喜的一种灵感源泉啊!